三两三(送礼物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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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园的中秋实录

朋友们!中秋节快乐!

宝贝们吃月饼了嘛!🥮🥮🥮



   中秋节,照例是要去师父师娘家看望的。


   自打郭麒麟拜了于谦为师之后,两家便合在一块过节了。于家门和郭家门齐聚玫瑰园,热闹得不行。


   徒弟们往往来得很早,赶在午饭之前把贺礼送到师父手里。一波又一波能逃过疫情制裁的徒弟们,跟下饺子一样赶过来给长辈们拜中秋。客房里堆满了送来的东西,大厅里一窝相声演员凑在一块,简直比菜市场还要闹腾。


   而到了中午,一个孩子一个孩子关心过去的王董可不给留饭吃,从十点就开始往外赶人,每个孩子都得拿上四个红包和师娘亲手做的月饼并上大爷给的一小壶桂花酒走。一群大老爷们不乐意这么早被打发跑,哼哼唧唧地扒着门框撒娇,最后被师父一人一扇子敲脑门上赶出了玫瑰园。


   下午的玫瑰园则是安静了许多。


   徒弟们一个一个地被撵回家了,谦儿哥也拎着月饼和满满一大坛桂花酒带着嫂子去师父家拜节了,家里头一下就清冷了不少。这时候郭德纲便问一问爱人要不要一起补个早上的觉,不出意料地被拒绝了之后就自己踱步回了房,留下王董事长一个人倚着沙发去挑尚九熙新发过来的几个时尚新品。


   不过这种安逸绝对维持不了多久,郭老师将将睡了一个午觉,玫瑰园就又来人了。谦儿哥见完师父回来,悠哉悠哉地进屋里来和刚睡醒的搭档侃天侃地,手里头还拿了个给郭汾阳带着玩儿的兔儿爷。


  接着被撵走的徒弟们又陆续地来了第二波,摩拳擦掌地盼着师父家的这一场家宴。聊着聊着也不知道是谁顺手开了电视,中秋晚会的背景音应和着一群人的叽叽喳喳,闹来了师父一句提高了音量的“滚蛋”。


   张云雷家离玫瑰园近,来得最早,打刚进门就开始“师父、爸爸、姐夫”的一通乱喊,成功地招来了师父落在胳膊上的一记敲打。


   他在师父旁边腻咕了好一会儿,后面翔子才慢悠悠地赶过来,大包小包地提溜着墩饽饽和豌豆黄一类的小吃,状似无奈地抱怨一句“嗨,角儿你也不等等我”。


   师父看着这俩孩子,心里满意地从他手上接过来那一大包吃的,也不去问为什么自己说了豌豆黄太甜还是有人锲而不舍地去买,只是幼稚地把豌豆黄塞进柜子里不让某些人在晚饭之前有零食可吃。


   张云雷等着姐姐的大宴,才不在乎师父这跟逗孩子玩儿一样的行为呢。倒是郭汾阳打小儿就蔫坏儿,看见爸爸这样赶紧过去给老舅告状,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给毛舅说自己也想吃豌豆黄,然后躲到九郎叔叔身后嘿嘿乐。


   张云雷不辱使命,由着安迪的心思,假装作不乐意的样子拽着姐姐的袖子撒娇,没扭几下就被拿了块月饼堵住了嘴。


   “姐姐~我不耐吃五仁的。”


   “略略略,毛舅你挑食哦。”安迪冲他吐舌头做羞羞脸。


   “惯的你,”张云雷不管,嘚瑟地看着师父在姐姐的威亚下把豌豆黄重新拿出来,“翔子也不管管你这挑食的毛病。”


   “嘿嘿嘿没事儿师父,”杨九郎赶紧把角儿咬了一口的月饼接过来塞嘴里,“我就爱吃五仁的。”


   “就是,两口子有一个耐的不就完了嘛,师父您不也总说杏肉的咸嘴儿嘛。”


   叮铃铃———


   门铃声适时地响起来,张云雷一闪身躲过去师父的无影脚,乐颠颠地跑过去开门。


   “孟孟儿!”


   张云雷伸手想接过来孟鹤堂手里的那个大泡沫盒子,结果被那个盒子猛烈地一下挣动给唬得缩回了手,“呦,介里面是嘛呀?”


   “螃蟹!”孟鹤堂把盒子递给九郎,转身去分担周九良艰难抱着的两个另外大盒子,“拿干爹自己酿的桂花酒做醉蟹可好吃了!我还特意挑的团脐儿买的。人卖螃蟹的大娘给我说这蟹可大可好了,满黄顶盖肥,个大肉细,蟹味鲜美,我就给买回来了。”


   “嘿,行啊少爷,”于谦盘着扇子过来瞅了一眼螃蟹的成色,“猴精猴精的你,净逮着我嚯嚯呢是吧。”


   “干爹~”


   周九良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醉蟹要赶紧腌,三大盒螃蟹的刷洗任务就落到了孟鹤堂周九良杨九郎这仨人手里,剩下张云雷因为半天逮不住一只螃蟹被师父指使到一边处理面筋。


   叮铃铃一一一


   “介一趟趟的,”张云雷手上洗着面筋,还不忘把脑袋探出去瞅瞅是谁,“姐夫您不如敞开点儿门帘子呢。”


   “可别!”师娘边鼓捣鱼边扯嗓子喊,“多招呼蝇子啊!”


   “就是,打外头买个柚子的功夫还咬了我仨包呢。”高峰拎着兜水果进来,顺嘴搭了句腔。


   “这季节的蚊子毒着呢,”白慧明过来把东西接过去,“大平呢?”


   “他啊,路上遇见九熙他俩了,仨人非说要买点儿熟食去。”


   “啧,这死孩子花介冤枉钱干嘛呀,”王惠听了这话举着一手的面粉冲出来,“赶紧地给大平打电话,咱光家里准备的就够吃的了。”


   “行……得,已经买完了,”高峰电话还没来得及打出去,听见楼道里传来的声音先一步打开了门,一股子酱香味顺着飘了进来。


   “你们买点水果就完了,见天儿地买什么乱七八糟的,当家里没饭呐。”师娘特意洗干净了手出来说人,骂骂咧咧地把卤肉夺下来拿去装盘。


   “这不是先生老说馋小肠陈那家的卤煮熟肉了吗,我这过节了给师父买一口尝尝。”


   “大平你别听你师父的!还有纲子你血脂又不低,还老想着吃口咸的!”师娘被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扭过头去叨叨师父。


   “哎嘛,还得是栾哥啊。”尚九熙眨着豆豆眼跟何九华窃窃私语。


   栾哥,行!


   “嗨嫂子您踏实住了,”自己搭档自己管,高峰把人捞回来,“我肯定看着点儿师哥,绝对不让他吃多喽。”


   “是嘛,”郭德纲拍拍爱人肩膀,“老高要是不靠谱的话,那不还有你和谦儿哥呢嘛。”


   “嫂子我可新学了道菜,”高峰趁机拽着栾云平挤进厨房里,想趁着这机会露一下小栾手把手教给他的厨艺,“您看我给露一手。”


   “那你自个儿露,拽着小栾干嘛,”郭德纲隔了这么久还是看不惯高峰这孙子拱自家爱徒那狐狸样,随便找了个借口给人拉走。


   郭老师成功地把自家亲亲爱徒捞过来当劳动力使,放手让爱徒帮忙处理着手机上各路人马“滴滴滴”发过来的中秋节祝福。玩的近的,郭老师便亲自动手,发上几段文绉绉的诗句过去;熟悉的朋友,则由他口述,小栾打字,并上几句“同喜同喜”权当回复;至于那些个不大熟的,便任由爱徒发挥,自己则偏过头和谦儿哥唠上几句。






   看起来一片祥和。

 

   不过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张云雷看着旁边腻咕的两人,手上使使劲扯断了一块面筋,“尚小苗,这还在师父家呢,你俩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二爷~”


   “滚蛋滚蛋,”张云雷扭过去继续洗面筋,早整完早去找自家亲亲翔子,“你看孟孟儿他俩就不像你俩一样腻乎!”


   ……辫儿哥你说真的?


   尚九熙为这句话还特意拽着大华去洗手池边看了一眼,然后一同决定不把孟哥和九良一块玩水的幼稚举动告诉师哥。


   不过张云雷对此一无所知,专心地干完自己手里的活之后,在去找杨九郎的路上一脸懵地被栾副总调遣去楼下接人。


   “师哥,老大被保安大哥拦住了,”周九良手上还提溜着一只螃蟹,故而没手去遮挡脸上的幸灾乐祸,“我哥最近美白是挺成功的。”


   “啧,你受死吧周九良!”被师哥带上来的张九龄同志正好听到这句话,气急败坏地把买的东西一股脑地塞进已然没手的王九龙怀里,冲着人扑过去,“孟哥今天也救不了你!”


   “九龄小朋友你放心,我肯定不救。”孟鹤堂立马端正态度,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张云雷在边上拱火儿,“九良可不是我挑事啊,反正这事儿换我我忍不了!”


   “对。”杨九郎确信,“当然咱俩肯定得除外。”


   “九字科之间的争斗凡人还是要远离的,”孟鹤堂一扬眉,潇洒地转身投入栾哥的怀抱当中。


   “哈哈哈,周九良你受死吧!”


   叮铃铃一一一


   又一波门铃声响起,开门就有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四哥!”周九良嗷嗷喊着躲闪张九龄的攻击和“九龄专属打手”的敲打,闷头想要跑到曹鹤阳后面,结果差点被高昂的树杈子怼脸上,最后被孟哥扯着后脖领子单脚蹦了回去。


   “你干嘛!能不能小心点儿呀你!”孟鹤堂叉腰点他脑门,“再有一次今天晚上你自己睡!”


   “啊?那九良叔叔还不如我呐,我现在都自己睡啦堂堂哥哥。”郭汾阳在一边听到这话,天真地撇撇嘴表示嫌弃他,然后被孟鹤堂臊着脸哄到一边玩乐高去了。


   “行,这桂花不赖,”饼哥那一身肌肉不是白练的,一人抱两盆桂花丝毫不在话下,于谦等他摆好了之后过去摸了摸根茎,“长得够喜人的。”


   “大爷这可是我打花鸟市场挑了老久的,就这几盆最漂亮,”烧饼咧嘴一乐,不顾师父嫌弃的目光大咧咧地把四哥搂进怀里,“车上还有两盆呢,待会儿大爷我给您送家里去。”


   “可别费那劲儿啦大饼,到时候我们自己弄回去就行,”白慧明笑眯眯地把人拽到沙发上坐着歇口气儿,“待会儿那么晚了你不得赶紧跟着小四回家呀。”


   “没事儿大娘,我俩还说晚点儿回去呢,”曹鹤阳把人扒拉开,“晚上我俩河边放花灯去。”


   “呦,那行,”栾云平一挑眉,“饼饼小朋友终于有点浪漫细胞了?”


   “那也比你好,”饼栾大战一触即发,“上次高老师唱了首情歌结果被你嫌弃说是鸭子叫那事儿我可还记着呢。”


   “朱云峰!”





   “爸爸!师父!”


    赶在最后一道大菜上来之前,德云社失踪人口终于回来了,一股脑地把买回来的东西全都堆到门口的鞋柜子上。


   “哥哥!”


   郭汾阳冲过来,抱着哥哥就不撒手,“你都好久没来看安迪啦!阎哥哥都来了好几回呢!”


   “就是,”王惠捏着抹布,把黄橙橙的螃蟹端上来,乘机伸出手往他脑门儿上一戳,“死孩子以后回来勤点儿听见没?”


   “听见啦听见啦!”


   “咳,是不是瘦了?”郭德纲嗑着瓜子问一句,然后遮掩地说了一句,“你俩赶紧坐下来啊,早就该开饭了。”


   “没有,爸爸我胖了好多呢,”郭麒麟不拆穿他爸爸那止不住的喜悦,殷勤地凑过去给他扒瓜子,“那是阎鹤祥胖了不少,都把我衬瘦了。”


   “那也得多吃点儿,”白慧明捏捏他小脸,“肉都瘦没了,改天也记得上家去,师娘给你好好补补。”


   “得嘞!”


   



   “行了也够晚了,”酒足饭饱,以谦儿大爷放下酒杯为号,师娘见所有人都吃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开始收拾东西,“撒手撒手,不用你们帮着我收拾,这也还挺早的,都赶紧回家切,别想着赖家里啊。”


   “姐姐~”张云雷吃得有点多,摊椅子上拉长了语调喊人,“您晚上不跟师父一块出去走月呀。”


   “哎呦,咱们张老师现在还敢出门呐?”孟鹤堂凑过来调侃他,“不怕被拦住要签名呀?”


   “你好你好,”张云雷哼哼两声,“合着之前刚下机场就被认出来的不是你呗?”


   “你俩都闭嘴昂,”烧饼拿纸巾一抹“泪”,“我这想有人接机还没人接呢。”


   “没事儿哥,我给你应援也行,”王九龙一脸真诚,当然说相声的不管表面什么样,内心里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之前还有粉丝给过我您的应援牌儿呢。”


   “咳咳,”王九龙和师哥一对眼神儿,一块举着掰开的螃蟹壳冒充应援牌,“好汉饼,一生推!”


   “你收这个干什么玩意儿!”




   闹也闹了,玩也玩了,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师父给人全都撵出了玫瑰园。“赶紧走赶紧走,谁再送我月饼都滚蛋啊,合着上午没送完呐!”


   “到家记得来个电话报个平安啊!”师娘站在门口喊,“晚上吃了螃蟹,回去别喝凉饮料啊!”


   “知一道一啦一师一娘一一一”




彩蛋是什么🧐

是小栾老师同意教做饭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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